如今这个阵势,白丞相自是没有反抗的余地,他十分坦然的盘腿而坐,原本抵在他脖子上的刀这才撤走。

        他执起茶盏呷一口,果真是好茶,只不过,入口有些凉了,该是倒上有一会儿了。

        “我原道先皇兄培养出来的臣子对他有多忠心耿耿,将一个毫无治国之力的儿子平安无事辅佐了三年。”南晋王轻飘飘地开口。

        “如今看来,也就白丞相顾念旧情,来勤王救驾。”

        “......”听到这话,白丞相便知,早点年被那样对待,南晋王的心中必还是有气的。他未敢多言,自己这次前来,手中握着的筹码太少,话语权并不他这儿。

        只不过,他没有想通为何在新帝都已登基三年后的今天,这份怨念才发作?

        皇帝萧令辰登基三年,确实未有任何政绩,他的天资并不聪颖,甚至有些愚笨,而且不太听劝,在朝堂上总有些任性行事,但好在近年来风调雨顺,也没出什么大问题。

        说及这三年,他做的最对的事情,大约就是为先皇守了三年孝罢。

        先皇逝于晚夏,上个月刚满三年孝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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