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么能和傻狗计较。一想到这点,崔溪月心里的恨意就又淡了一分,转而变成了略带忖度的审视,她该怎么用这只傻狗发挥到利益最大化呢?
这个问题却不是一时半会能想通的,崔溪月暂且按下不提,突然瞧见一处几近九十度陡峭的崖壁。
他们从崖壁背面绕过来,途径了一片正开花的柃木,而崖下却是一片冒头的紫云英,据崔大郎说,顺着这条路再往上走,还有椴树和槐树,这崖壁正好是连结上下左右,四通八达的好地方。
崔溪月立刻指使崔大郎爬上去放蜂箱。没有绳索钉镐,背着沉重的蜂箱爬上这截足有三四米高的陡崖教崔大郎脚底迟疑。
“放下头和上面差不多……”
“嗯。”崔溪月没反驳,只是垫着脚,拿下了崔大郎背上的蜂箱。
崔大郎还没反应过来,便见崔溪月扛起蜂箱,双手攀住崖壁,脚踩凸石便要往崖上爬,眼还没眨呢她就已经灵巧地爬上两三尺高。
崔大郎眼皮猛跳,立刻冲上前拦腰把崔溪月抱下来:“好了姑奶奶,放下头不成你跟我说啊,我还能不爬。”
崔溪月便淡淡瞅他眼,“我可不会强人所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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