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集回来后,李氏总说伤口痒得厉害,崔溪月收拾完家中琐事,便拆开纱布检查,伤口厚厚黑痂下,隐隐露出了粉红色的嫩肉。
“伤口快痊愈了,你要是痒,就喊我帮你,不要自己挠。”崔溪月轻轻地搔抓伤口边缘缓解痒意,叮嘱她道。
“既然如此,那药是不是就不用吃了?”
“孙大夫可没这么说,他让你药不能停。”
“我伤都快好了。”李氏唉声叹气:“你这也不让**,那也不让**,我们家地里还没播种呢,再晚连补种也来不及了……”
这话崔溪月接不上,她家的永业田多为山地,只有十亩肥沃良田,但地里的活计,她十二岁的小女孩可扛不起来。家里出事前李氏硬赶农时播种了三亩,剩下的靠隔壁崔大坎帮忙,勉强算是没荒废了田地。
崔溪月后来去检视过自家田地,由于缺人照料,田里秧苗青黄不接,今年的收成怕是指望不上。一想到田地,崔溪月就联想到脑海中花盆儿大的种植田。
顿时抑郁的不行。
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左右是两边儿的田地都派不上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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