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溪月不住点头,把孙大夫的医嘱牢牢记在心里,没注意钱氏已经皱起眉头,满面愁容。
等送走孙大夫,又打发走一应人,钱氏才拉住崔溪月,担忧道:“月牙儿啊,二婶算了算,这药三日就得九服,你可想好该怎么办?”
崔溪月一呆,她对这个时代的看病吃药还没什么概念。
钱氏见她这模样,又长长地叹了口气。
好人当到底,送佛送到西,她总不能真眼睁睁瞧着这娘俩死,便开口:“二婶先帮你把前三天的药。有难处,你跟二婶说,二婶一定会帮你。”
说罢,她松开崔溪月,叫二柱回家拿了些蜀黍面,下厨给崔溪月做好饭,才摇着头离开了。
崔溪月心里涌过一阵暖意,暗暗记下这份人情。
打住思绪,崔溪月端着钱氏做好的豆羹,走进东屋。
这豆羹似乎便是现下常吃的主食,崔溪月悄悄注意了钱氏的做法,和现代的面糊疙瘩汤很相似,只是将精面换成了蜀黍面,里面放了豆和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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