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想拿我去干什么?”被这场人视为囊中之物的“女孩”好奇地问着他们。
对于已经“到手”的猎物,这里大多人的态度还是很宽容的,少有的“要谨慎”的反对声也在他们“不就一小女孩吗?”中隐没。
“小妹妹,我们啊,只是想把你送到一个可以让你衣食无忧的地方。”
“老王,跟一个小女孩讲这个她能听懂吗?”
“呵!老王,人家可是想听实话的,你什么时候这么磨叽了!”
“嘁,好吧!小姑娘我告诉你,你待会会被我们买到一个**不吐骨头的地方,在那里受尽折磨,而卖你得来的钱也只会落入我们的口袋里,成为我们离开这个鬼地方的跳板,但你自己一分也拿不到,全都会被我们给霍霍掉。怎么样,后悔吧!害怕吧!”
太宰治根本不带怕的,睁着他卡姿兰的鸢色大眼睛,用着担心的语气绿茶地说“可是叔叔,卖掉我的钱真的够你们离开这吗?毕竟你们不仅人多,我的价值可能也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高。”
太宰治的话好像开启了一个开挂,打开了他们内心深处来自地狱的贪婪野兽,他们彼此之间本便是由蜘蛛丝暂时粘合在一起的关系出现了裂痕,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断开。
“大家你们说,我们这个钱应该要怎么分?”一个矮小男人的话像一颗小石子落进湖中掀起阵阵涟漪,打破了之前被他们选择性忘记的问题而表面平静着的局面。
“要不然我们平分吧。”一个人弱弱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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