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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以后,津岛宅的一处偏房起了一场大火,火势很大,津岛家的仆人全部出动扑火也无济于事。火无止息地燃烧着,将暮色的天空照亮,但火却像有意识一样,停在了那出偏房与其他屋子的分界处,没有过起区域半点。
“富江,原来被火烧是这么痛,但你知道吗,这不及我得到你死讯是痛苦的万分之一。
我的富江啊!你是那么娇气,没有我陪着的你,又该有多么痛苦。你说,你是被火烧死的,我也是被火烧死的,我们两人是不是也算死在了一起,这会是你想要的浪漫吗?
你的骨灰会被人踩,我的骨灰也会被人踩。你做得孽,若要还,我便陪你一起还;你若下了地狱,那我便陪你一起下地狱。
我爱你,爱着的是你,不是你那副引以为傲的皮囊,只是单单的爱着你…”
大火的房屋中有一个人躺着地板上,火将他包围住,模糊了他的面孔,烧毁了他的衣服,他的皮肤。但如果有人能无视这次大火来看他的脸,便能发现他被火烧的斑驳的脸部肌肉放松,嘴角在向上高高扬起,似乎遇到了什么开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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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杞攸,我的杞攸啊!你怎么这么狠学心!竟让你爷爷白发人送黑发人,你该死的女人真的让人如此离不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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