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二长老再是师傅,再是清远,如今又到了应决,他要失去所有亲近的人了吗?
赤澄昏昏沉沉闭上了眼睛陷入了心间的梦魇中。
武恒将那手臂啃得只剩下白骨,匍匐到谭安脚边,谭安面不改色轻轻拂过唇畔溢出的血迹,低低道了声:“是时候了。”
阵中的几位掌门还未反应过来,便被闪身到眼前的谭安徒手掏穿了心口,连地上昏迷的二人也没能幸免,裹着众人的阵根本形同虚设。
谭安不屑对清远几人下手,只将他们与那些掌门一个一个丢到金昊鸟旁边。
谭安拎过肃吾时冲他讥讽:“就凭你,想杀我?”
他话语间的不屑更加刺痛了肃吾,修为的鸿沟一时根本无法跨越,众人在怎么努力也还差着几万年的修为差距,肃吾心间被逼成魔的无力感又袭来。
谭安将他们全部扔在金昊鸟旁,转身坐在了黑色玉台上,不一会周身气势大涨被砍掉的手臂又生长了出来。
他白色仙袍从脚下往上被魔气逐渐浸染为黑色,眉目间终于透出凌冽的杀意,无数的怨灵盘绕在他身后转了三转化为一群骨雕,他那一柄白玉扇变成了一只狐妖的手骨,此刻正被他捏在手中把玩。
谭安抬手,镇在废墟周围的三层银枪轰鸣着齐齐向他飞去,而后合为一体落在谭安手心,那是随他杀遍三界的本命武器,此刻又被捏在了他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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