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心扶着景若若从老远走了过来,瞧见自己弟弟捂着脑袋躺在崔婆婆怀里,瞬间像风一样跑了过来。
幸好有严色当掩护,景若若疾走过来也不显得突兀。
“弟弟,没事吧?”
忽严心惊呼道,“弟弟,你这额头……!”
严色抬手摸了额头,瞧见手上的鲜红便知不好,他脸色苍白死咬着嘴唇不说话,只轻轻握着崔婆婆的手,依在婆婆身上流泪。
他知道自己日后怕是难出门,难说亲了。
自古以来男子容貌便是不可被忽略的东西,虽说严色年纪小,可就是嫩娃娃出生时脸上沾点脏东西出门都会被人说闲话,更何况他头上可能破了个大口子。
严老爷子一脸自责,放下竹筐满脸伤心。
罗教头瞧见那抹殷红更是觉得扎了眼,他翻出木柜当即一拳砸到了李竹脸上,“你这个晦气东西!”
他颤抖着,像是被捕兽夹困住的野兽,嘶吼道,“严色年纪这般小,你也下得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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