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老爷子放下手中农具,看向黄叶,翻了个白眼,不搭理她。

        这时景若若她们才匆匆赶到,她透过绸缎粗略扫了一眼,有个几十单株了。

        景若若正正表情,温和说道,“严老,移动这些草儿最好是带些土,移动后不要压实土壤。”

        “现在天气闷热,最好的便是随意用手沾点水,然后洒在上面。”

        两人又接着忙碌起来,忽严老爷子一拍脑袋,“哎呀,这洒水让我给忘了。”

        瞧他一脸自责模样,黄叶调笑道,“严老这记性,只怕是什么都记不住!”

        双方眼中碰撞出激烈怒火,景若若速即开口,“不碍事,等会儿洒也一样。”

        “现在天还早,我眼前手上的绸缎都沾着湿气,想来是这晨雾都没散,把要做买卖的香蜂草先搬到破墙处再说。”

        听景若若这么说,严老爷子悄然一叹,“就是不知道这买卖摊子该怎么弄。”

        崔婆婆弯着腰正搬香蜂草,嫌弃地说,“严老三,你就不能少操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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