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有诈!你这文官休想害她。
景若若解下眼前绸缎,异香浮现,缕缕花香勾着人望向她的眼睛,那双棕褐色的眼睛宛如琥珀树脂般深邃迷人。
“不知我是何时说的?”
应金燕腿脚越发颤抖,瘫倒在地,“皇女……皇女……”
一男声传来,“皇女何必为难应大人,大人要照顾家中一家老小,自是疲惫不堪,记不清事。”
“大人夫郎身怀有孕,平日里自是免不了废心思,”
李竹孤身一人走至她身侧,“应大人,您说对吗?”
本就慌了神的应大人犹如抱住了浮于水面的腐木,跪地磕头认真道,“下官无事,劳李将军关心。”
用良善人一家老小性命做要挟,这李竹还当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景若若捏紧手中绸缎,疑惑道,“李将军如此了解应大人的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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