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景若若正半斜着身子依在马车内,手以一个诡异的别扭姿势撑着。并不是她不想舒服坐下,而是驾车人的技术有待提高。
要是寻常的颠簸,也是能够理解的,可这个固定位置撞头是什么情况?
“哎哟!”
再次脑门撞马车后景若若慌忙喊出,“停下!”
捂着脑袋,她忍不住向外问道,“你叫什么?”
府兵回答道,“田义。”
奇了怪了,田义她记得是书中有名的骑兵,驯马一流还被塞外百姓亲切称为草原儿郎,驾驶马车的技术能这么差劲?
掀开车帘,是那日提议她下轿过桥长得尖嘴猴腮的府兵,“你不会驾车?”
田义支支吾吾不回答。
“我又不是凶残野兽,你怕个什么……”景若若忽然停下话头,她惊奇发现眼前是一个演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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