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再隐忍,当即起身一挽手擒拿,撂腿将礼毕放倒收拾干净,电光火石之间更是将短匕踢走。
“长姐不必担心,我并未胡言。”
“得罪了长姐”,旋即她又猛然跪地,面露难色,膝行几步后,“请陛下原谅儿臣这般越礼举动,皆因长姐怪异。”
女皇还没从乖女的言论和异香消散的惊讶中离去,有些呆滞疑惑道,“嗯?”
“今日夜宴本是欢笑场景,长姐却衣袖藏兵……”
“恐有异心!”
她倒要看看,礼毕又该如何应对这意图行刺陛下之举。
礼毕当即掩面而泣,“望陛下恕罪,儿臣体弱,崔贵妃紧张儿臣安危,特命儿臣带上所赐短匕。”
“此为父妃宠爱之举,儿臣怕伤了父妃心情,不敢不从。入宫腰间不可带兵,故而儿臣藏于袖中,方才情况紧急,是儿臣越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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