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当初入皇城也很不容易,是靠府兵躯体一个垒着一个硬渡的水渠,人桥搭成后车撵从男儿们坚韧背脊上碾过。

        众府兵本就是饥肠辘辘从塞外加急赶来的皇城,经城门口这道水渠,原身带来的强劲兵力便被折损的七七八八,夜宴争端一起,原身本就是有去无回。

        树影倾斜太阳正缓缓落下,罗教头不断高声呼喊,“景王女到。”

        “下绳索!落桥!”

        皇城上锦旗随风飘荡,不曾有反应,旗帜上硕大一个皇家景字瞧着甚至有些讽刺。

        罗教头恼怒不已却也束手无策,只能倍感焦急地来回走动。

        忽府兵中一尖嘴猴腮的小子喊道,“不如,就让皇女下轿吧……木桩能过。”

        罗教头还未开口,反倒是景若若透过马车上的窗户,冷静拒绝,“蛀虫枯木,不可过。”

        木桩虽瞧着结实,但到底是糊弄不了她这个花艺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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