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娘关了院门,后背抵靠着木门,胸膛起伏了好一阵,才堪堪将心里的郁气吐出。
进屋涂抹了药酒,学着昨日霍青山的手法,忍痛揉捏了半晌,搓到踝骨处发热泛红,才停下手,套上放置一旁的素白罗袜。
与此同时,听到了外头传来车轮碾压地面的声音。
桃娘起身拾掇一番需带去镇上的物什,这才匆匆开了院门,一抬眼,便看屈起一只长腿,闲闲斜视过来的高大男人。
桃娘扶着门框的手指一紧,下意识微微偏过头,避开了他的视线。
跟霍青山打一照面,她便想起朱寡妇一番糟心之话,转瞬间,心里火气直腾腾冲上脑门。
倒不如眼不见为净。
背过身去将门落上锁,刚拎起放在地上装满小龙虾的木桶,桃娘只觉得头顶忽然一暗,紧接着,眼前蓦地出现一只骨节分明的手。
眼珠微动,透过浓密卷翘覆下的睫毛,意识到男人不知何时,竟悄无声息来到了自己身旁。
眼瞅眼帘之下修长手指就要触到木桶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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