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影狩卫神通广大,但是他们撬不开我的嘴。如今我是皇上的女人,便是为了面子,严刑拷打也落不到我身上。”

        “既如此,妹妹又在担心什么?”

        陆呦鸣奇道,那程君问若真有通天入地之能,复仇后逃离京都便是,外面自是天高海阔凭鱼跃,大江南北哪里没有藏匿的地方?陆窈淑既已为妃册嫔,便是为了自己,也不可能与他再续前缘,还不如两方各自安好,分隔两地留个牵挂。

        只瞧陆窈淑这副千愁万绪的忧心模样,其后必有隐情。

        “我、我不怕他被抓住,抓、抓住固然死路一条,至少还能、还能留个全尸。若是被他背后、被他背后的组织逮住,恐怕只、只能尸骨无存了啊!”

        仿佛积蓄的压力到达了极限,年幼的娘子哇的一声哭嚎出来。偏偏顾忌着不敢被帘外听见,只能拼命咬着唇瓣把泣声压制,直到牙印烙下深深的痕迹,鲜血染红了洁白的贝齿。

        陆呦鸣赶忙将她搂在怀中细细安慰,也顾不上涕泪浸湿自己的缠枝芙蕖抹胸。

        待陆窈淑稍稍平静之后,陆呦鸣追问道:

        “你说的组织,到底指什么?”

        “具体的我也不大清楚,君问哥哥只说他在边陲受尽了苦楚,濒死之时被一个佩戴面具的男人搭救。那人给君问哥两个选择,或是死在流放之地,任由仇人在京都享尽荣华,或是抛却最后一点良心与尊严,加入他们的组织。君问哥不想死不瞑目,于是撑着最后一口气选择了第二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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