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信陆呦鸣会那么好心。
“自然可以。”
陆呦鸣语若流莺,听久了竟似绕梁之音娓娓动听,不知不觉给人一种可信可亲的感觉。只是此刻她面对的不是闺阁交好的密友,也不是自家乖巧可人的小妹,而是意图置她于死地的敌人,她的软语悠扬中额外夹杂着一丝冷冽,所言所述皆是吓死人不偿命的威吓之词:
“只是药方的本质是以毒攻毒,所以特别寻了一味断肠草加在其中。研制此方的药师特别提醒过我,若是外用自然无碍,若是不小心误食下肚,几日之内恐怕相安无事,只是不服解药的话待过了时限肠子便会自行体内断裂,人会活活痛死。”
“席娘子既想要,我也不是小气之人,便送一粒当作回报席家这次对我的招待吧!”
说完,陆呦鸣再次手腕用力,硬生生将药丸往喉管下方又塞了几分。好在那丹药入口即化,几息的对抗后到底还是在口中化作了汁水,一股脑顺着席心玦的食道滑向了肠道。
席心玦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只是穴道压制了她的所有行动,此时就如放在砧板上的鱼肉,除了任人宰割毫无他法。强压着对方吞下不会即死的毒药后,陆呦鸣轻松惬意地将对方的穴道解开,随后施施然地翻身下榻,又随手将香炉里袅袅升起的暖情香掐灭。
看着榻上环抱双肩,泫然欲泣的小娘子,陆呦鸣竟无端生出了错觉,仿佛自己才是欺负了人家良家妇女的纨绔恶徒。她干脆甩了甩头,将这些无聊的绮念扔出脑海,随后重新坐回榻边,对那已经完全失了精神气的席心玦问道:
“这下,你可能告诉我幕后主使是谁了?”
“我、我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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