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什么时候来的?”阮蓁不动声色地向旁边挪了一步,妄图挡住常萱母女离去的背影。

        谢悠脸色苍白,闻言惨然一笑,“从金婶说我去找过她开始,我就在这里了。”

        “金婶那些话,你不用太放在心上,她并非是针对你。”阮蓁安慰道。

        “其实金婶说得没错。”谢悠笑了笑,脸色难看极了,“我自己都顾不上了,何苦拉着她陪我受苦。”

        “谢郎君……”阮蓁欲言又止,不知该怎么安慰他。

        谢悠低下头,满目黯然,“没关系的,我知道的,我能想明白的,没关系的。”

        他面如死灰,从腰间接下一只锦囊,从中拿出一支沾着花瓣的木簪。他手指轻轻捻起那几片花瓣,一脸小心地放回了香囊中,将那只木簪递了过去,“阿蓁姑娘,你能帮我把这簪子带给她吗?这是我答应过她的。”

        那木簪很新,上面没有任何装饰物,平凡又朴素,毫无出彩之处,但却胜在簪头的花雕刻得栩栩如生,簪子也打磨的很细致,显然是用了心的。

        阮蓁看了看,没有接过来,“郎君为何不自己给她?”

        谢悠慢慢摇了摇头,“不了。我还是不见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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