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蓁轻轻拽了拽卫渊的衣袖，“卫郎，咱们今天带钱了吗？”
卫渊点点头，“只要不肆意挥霍，应该是够你用的。”
阮蓁眼睛一亮，拉着卫渊便往近旁一张桌子前凑。
这张桌前有不少人在围着，桌子的主人是一位发须皆白老者，面前摆放着许多不同颜色的香囊并茶壶茶杯等，桌旁立着一只木牌，上书“五文一碗”。这四个字歪歪扭扭，与当世所流行的书法截然不同，瞧来却意外地有种豪放洒脱之感。
此刻，老者将面前的茶盏向前推了推，一名女子面上带着紧张，接过了那盏茶。她眼中满是希冀，缓缓打开了上面的盖子。
围观者纷纷凑近观看，靠得后的向前推搡，被推到的低声抱怨，但所有人的注意力五一不被女子手中那盏茶吸引。
女子看了一眼，脸上便浮出了些失望。
有站得近的看清了茶底，低声念了出来，“燕分飞。”
女子垂了垂眸，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转身沉默地挤出人群，头也不回地走了。
有人低声叹了一句，“莲娘隔段时间就要来卜一卜，可这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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