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享了公主的乐,就该担起国土的责。”阮蓁轻轻道,“她不该逃走的。”
卫渊叹息,“难道她和亲了钺国,这战争便会永不再起了吗?两国的和平,竟全要靠这柔弱女子一人去维持吗?”
阮蓁摇了摇头。她不知该怎么回应,也不知到底该如何是好。
“更何况,”卫渊顿了顿,不知想到什么,垂了垂眸,“男子就一定比女子强吗?临阵逃脱的男子不比女子少,缘何一切都要去怪罪女子?女子又有何辜?”
阮蓁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我倒是没想到,你会这么维护这位公主。你莫不是认识她?”
“实话实说罢了。”卫渊敛去眼中情绪,瞥了她一眼道,“你方才那般深明大义,不知道的,还以为和亲之人是你呢。”
阮蓁心头一跳,赶紧否认,“没有的事,我就是联想到了自己罢了。毕竟我与她……我们都是女子。”
卫渊没再看她,“你也不必这般忧虑,联姻之事再怎么样也是明年了,你又何苦为了不一定发生的事这般担惊受怕。”
“嗯。”阮蓁顿了顿,又小声添了一句,“……多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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