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把捏住那只乱扑腾的鹌鹑,眸色淡淡注视着它。鹌鹑瞬间安静如鸡,挺直着身子一动不动,甚至还十分有眼色地将爪子缩了起来。
默然看了它片刻后,男人摸出一块布,将它全身裹了起来,只露出一个探头探脑的脑袋,这才又看向阮蓁,声音毫无波动:“手。”
阮蓁下意识缩了缩手。
她眼泪汪汪地看着男人,用眼神控诉这只鹌鹑的恶行,可男人根本不为所动,一脸冷漠地重复,“手。”
阮蓁怕他一生气干脆不管自己了,只好咬咬牙,双手颤抖捧过了那只鹌鹑,委屈又无可奈何地瞪着它。
一人一鸟相互对视,一个比一个惊慌。
男人在她湿漉漉的大眼上停顿片刻,这才垂头看向阮蓁的脚踝。
他伸出手,低声道了声“得罪”,指尖碰上阮蓁的脚踝。
阮蓁一抖,委屈道:“疼……”
男人手指顿了顿,低头思索一番后,伸手将背后的篓子移到胸前,接着将那只鹌鹑放进篓子里,这才转过身用宽阔的后背对着阮蓁,“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