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沙—”
初春的黎明略带冷清,此刻天还未破晓,东方的那一轮初阳,甚至还吝啬的乍暖还寒的一丝温暖,羞答答的躲在地平线以下,慢腾腾的不愿意挪出来。
雾蒙蒙的街道上悄无声息,只有一两只惊醒的大黄狗冲着街道低声的呜咽着。许是昨晚粗心的主人忘记把它牵入屋中,一夜的风寒冻的它像个皱巴巴的老头子。
冒出绿意的新草被露珠压的弯出了疲惫的弧度,终于不堪忍受,随着低闷“啪”的一声,晶莹的露珠在空中还未来得及极速下坠就打在了地上,崩裂成无数的小水雾,映照出灰蒙蒙的天地中,死一般寂静的街道,也映照着那一两个早起赶路的人们。
他们或是为了生计而奔波,又或是乘着薄暮逃跑的贼子。但这些,在心思混乱的人来说,早已无暇顾及。
清晨的第一缕微风顺着窗户狡猾的钻了进来,调皮的在屋里的四周悄悄的跳动,顺着声响慢慢抵达“窸窸窣窣”作响的床边。
床上的人瞪着滚圆的眼睛,直愣愣的望着头顶,忽然翻身双腿蜷起,泄气般的叹了口气。
她已经醒来好久了,甚至准确的来说是,她一整晚都睡得不安稳。
“明天到我屋里来。”
叶暮云的这句话一直萦绕在她的脑海里。这么久以来,她似乎从来没有去过叶暮云的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