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无意间闯入沈千歌房间,见到她背上的伤,明白她以前过的不易后。她对沈千歌的态度不自觉中已经有了好转。
她居然有些同情这个臭丫头了,这些天也绝口不提当日之事,只当做自己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发生的模样,也免得两人相处会尴尬。
可不曾想,今天自己嘴一快,又什么都往外冒了。
难怪云柳总说,她坏就坏在这张嘴上了。
沈千歌却像是完全没感觉到这股尴尬一般,俏皮的吐了吐舌头。
沈家对替女的要求极其严格,决不允许沈千歌有任何一点有悖于沈家的想法。而控制一个的思想,最根本的做法就是让她毫无知识的汲取。
从小到大,不论是抄佛经,还是替沈笙笙抄课业,她都只会像个麻木的机器一样,照葫芦画瓢的抄着,至于自己写的是写什么东西,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这些年的一些有趣的见闻,也都是茗儿口述给她听得。
自己住的地方,走熟了路,自然找得到,可忽然让她去个陌生的地方,就怕得是寸步难行了。也正是因此,沈家很少会担心她逃跑。
“呦,艳娘你怎么站在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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