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已经和上面的打过招呼了,这几年皇宫和万花楼的关系一直处于平平淡淡。
林司奕也已经成了个甩手掌柜,真正管权的是付榕,就算林司奕出事那万花楼给朝廷带来的利益也只会增加不会减少,所以他才放心找林司奕麻烦,没想到这太子也掺了进了。
他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仵作,握紧了拳头,重新低头跪在地上:“是……是仵作说死者是昨天刚死的。”
仵作听他这么说,连忙走到跟前,结果因为太着急了,直接摔了一跤,他看着在地上发抖的段三恨地咬紧牙关,连滚带爬地到了太子脚下。
仵作在地上嗑着头,力气大到脑门出了血,已经凹陷的眼睛透露出一丝血丝:“冤枉啊殿下,是这段三……”
段三见事情暴露,气急败坏地扭头瞪着他,像是在威胁:“不胡说!”
仵作被吓得闭上了嘴。
太子将他们的动作尽收眼底,叹了口气扶额摇头,他垂睑低声问道:“子阳你怎么看。”
子阳是仪王的表字,他听到皇兄的话愣了一下,挠了挠头,不明所以地道:“啊?皇兄你说什么,我刚刚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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