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拿张纸看血迹的颜色,然后又是放到鼻尖仔细的闻,经过一番操作后他收拾好自己的工具,过程不超过十分钟。
“跟那妮说哩一样,这人死半个月了,至于恁说的致命伤,肯定不是打出来哩。目前的情况来看,他死后的尸体被人喂了蛊虫,蛊虫将它的表皮完整保留,却将里面的肉质全部啃食掉。
当蛊虫死亡后里面的各种组织也会崩解,所有的肉包括蛊虫分泌的一些物质直接将整个人变成肉泥,你不信可以用自己的手摸一下,会有刺痛,刚才那个姑娘手上便有触摸过蛊毒分泌物的痕迹。”
他摘下手套当着众人的面摸了摸肉泥,手指瞬间起了泡。
随后他在众人惊讶的表情下扭头看向一边的仵作:“俺不知道你是谁门下的徒弟,看你的年龄也验哩有几十年的尸了吧,俺不相信这是你学术上的错误,你难道忘了身为仵作的初心了吗。”
旁边的仵作听到他的话后愧疚地低下了头,他知道自己已经违背了职业道德,可是他也没有办法,他没有地位,没有人依靠,位高者的一句话就能决定他的生死,他没有办法。
“你还记得自己学艺的时候说的誓言吗。”后来的仵作看着对方的样子问道。
“知道,为死者言。”
是啊,为死者言,可是他被堵着了嘴,他没有圣人那么高尚,他知道如果他不这样做他的家人甚至他的朋友都会因此变成那个死者,同样的,也没有其他人为他们说话。
他不忘本,但立不了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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