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在疼?”云奚轻声问我。
“还好,你放心罢。”我把脸更深地埋进他怀中,闭着眼答道。
他并未作声,落在腰间的手隔着亵衣磨了下我腰椎的位置。那动作更像下意识的,很轻,却令我心尖痒了下。
我仰起头看他,那张被夜色模糊的脸是我两世的风花雪月。
“云奚。”
我唤了他一声他便垂头看我,疑问地“嗯”了声,鼻音疏冷而磨人。
“明晚我要同南宫去赴诗宴。”我轻声道。
亲吻落在了我额际,他柔声应道:“雪儿不必挂心于我,你在何处,我便在何处。”
“嗯,我就是先同你说一声。”
我自然知道无需同他交代些什么,倒时他自会知晓,但我仍是说了。他于我而言,已不是恼人的鬼物,而变为了招人惦念的枕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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