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嗯”了声,“你不必担心,夜叉之事已全然了解。”
他同我解释起目前的状况,“此处乃是淄州的望月楼,你先前身中夜叉之毒,该毒影响神智,且无解药,只能待其自行散去。”他顿了下,放缓了声音,“你已昏迷了六日,今日总算醒来了。”
我吃了一惊,“已经六日了?”
南宫颔首。
我更为惊讶,“你照顾了我六日?!日夜不离吗?”
南宫轻轻别过了眼,并未作答,但这分明是默认了。
这也就意味着——云奚六日都未曾现身。
我隐然有些不安,他会不会出事了?
“文若,”南宫的声音将我从思绪中唤醒,他手中拿着一瓷瓶,“你背后抓伤已愈,只是仍需涂抹祛疤药膏。你若打算在淄州再留几日,我可每日睡前为你涂药。”
我再次道了谢,问他道:“后来你旧疾可好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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