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于是不再动作,安静待了会,隐然泛起委屈,不由小声唤道:“……云奚?”

        覆在我手上的手指收紧了又缓缓放松,却无人应声。

        我有点难过,又低低唤了声,“云奚……”

        我挨靠之人呼吸悄然变重。我越发觉得是他,等了一会却并未等到回应,反而车帘外传来一童音,音量颇大,令人头疼欲裂,“公子,此处有两条岔路,该走哪条?”

        “流云不识路,可否请你出去助他辨认方向?”怀抱我之人如此说道。

        又是一阵安静后,车内出现了窸窣响动。不多时忽而一阵冷风吹来,我怕冷地往拥着我那人怀中贴去。他立刻将我抱紧了,微冷的唇贴在了我耳上,以气音低语,“心肝,我在,已无事了。”

        我听见熟悉的声音便又是心酸又是难过,“……你为何才应声?”

        他轻吻我耳尖,一点点亲至耳根,黏黏腻腻,哄人似的。

        我才不吃这套,控诉道:“你今夜,为何不现身?我中了圈套,还受伤了。”

        他很轻地“嗯”了声,揉着我掌心,低低道:“在忙一些事,赶来便晚了些。是我不好,下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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