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还手,我见状便又狠狠几脚,只为报复发泄,完全没收着力。
他眼睫低垂,**不动,一声不吭地由着我踢他,待我踢累了低喘时,他静静转过身捉着我腿,不顾我反抗地将我抱回了腿上,按在怀中,垂首便来亲我。
我躲来躲去还是被他亲到好几下,有一回湿滑的舌头都伸了进来,脏**!
被鬼亲了令我难受不已,脑子一热便忘了先前的决心,推他的肩,骂道:“你有病!疯子!谁许你亲我了!”
他仍抱着我,冷冷的,“我为何不能亲你。”
我怒道:“你是鬼!”
他回道:“我是你夫君。”
我怒气一滞,竟不知该如何回嘴。
他单手搂着我,手指攀上我脸,如冰块般的寒冷,不容拒绝地捏起我下巴,黑洞洞地盯视着我,又说回之前那事,“你床上那人,相貌、才华、胆识,皆不过尔尔,雪儿可否告与我知,一介布衣书生如何能得你倾心?”
“我哪有倾心于他,只是他身上有杜若花香,同我小师兄一般。你死后我一直做噩梦,没有一晚能睡安稳。“本想好好解释一下,可刚说了两句我便离了题,忿声埋怨道,”都是你不好,害我许久未曾睡过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