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夷停了下来,问我,“你在走神?”

        我当即讨好地把额头磕在了他肩上,软声道:“没有,就有点累了,我感受得都不知‘感受’二字咋写了,休息会再来罢?”

        他拥住我道:“好,去坐会罢。”

        休息后,辛夷再次带着我感受剑意,然而我虽能感受到,却无法产生。

        回空岛前,辛夷同我说:“每一人的剑意皆不同,你不必模仿我的剑意,而要试着斩出自己的剑意。此事不必急,我花了近十年才生出剑意,你可慢慢体悟。”

        我摸不着头脑,但依然点头表示明白,同他告别后便返回居所。

        刚踏入院内便嗅到了一股酒味,越靠近我房门,酒气越重,我房间里怕是有个醉鬼,许是杜若回来了,我当即兴冲冲地推开门跑了进去。

        在看见端坐于床前之人时,我脚步顿住了——

        那人有些空洞的目光正直勾勾凝在我脸上,整张脸皆是白惨惨,仅一双瞳黑得好似浸了墨,脸上第三种颜色便是刺目的赤,一对眼眶染了血般惊心,周身月白仙袍散发着浓重酒气,像在酒桶中腌渍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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