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跪在冰台之上,朝他膝行了一步便被他抱去了腿上,如此一来我便轻而易举地将他衣袍解开,暴露出了他左胸的位置——

        那里没有先前被蓝冰冻住的血洞,没有疤痕,皮肤竟完好如初。我眯着眼盯了会,又伸手摸了下,除了玉滑的肌肤,什么也摸不出。

        虽并无异常,我却依然匪夷所思,狐疑地抬眼看云奚,他却镇定地同我对视,问道:“雪儿为何如此看我?”

        “你是不是用障眼法了?”

        他闻言便垂首轻笑了下,并未答话,放开护在我后腰的手开始系拢衣袍,我立刻捉住他的手腕不许他动,命令道:“把障眼法撤了。”

        他并未照做,柔声哄我道:“同你先前见过时一般模样,依然冻着,待离开秘境后便可用伤药生肌,不会留下痕迹。”

        我连剥脸皮都看过,这又不会吓到我,谁知他为何不愿给我看。

        我没好气地收了手,从他腿上起身,“好罢,我还以为你有什么生肌的功法。”

        “世间也许有也未可知,”他将衣袍重新穿好,起身来拉我手,“雪儿若是感兴趣,我便去为你寻来。”

        他说得是好,可我同他哪有以后,得知他并无生肌功法,我便懒得说了,应付道:“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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