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檐上金风荐爽,吹不散的是玉露飘香,杜若花芳萦绕不去,我头有些晕,不知是醉了还是累了,眼皮沉重,却撑着不愿搭下——
舍不得天上月,也舍不得身边人。
杜若垂头看了我一眼,嘱咐道:“秘境之中当事事小心,即便准备再是充分,也常有意料之外之事发生。传承得到虽好,得不到也需全须全尾地出来才是。”
身上热得难受,我耐不住将衣襟扯开了些,又觉耳朵被他揉得发烧,便将他的手拉下,翻身躺平抱在怀中,一边绕玩着他的手指一边道:“我知道的,你放心罢。”
我看向他眼,“你也需当心岚云宗之人,好歹是竞争对手,谁知道他们会不会暗地里下毒手。”
杜若回视我道:“不可指望他们出手相助,但落井下石该是不会。”
我反驳道:“那可不一定,除了咱们珀元阁的师兄弟,其他人都不可信。”
杜若静默地看了我片刻,忽地把手从我手中抽走,将我从他腿上抱起,令我坐好了,问我道:“此言何故?”
“什么何故,你不知道防人之心不可无?”
我倒了酒递给他,晃了晃头,可还是越发晕眩。
杜若接过酒盏,却拿着没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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