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被谋害,而我是被威胁,我们的仇人是共同的,他总不至于杀了我报仇。
恨我又如何,我跟他早就完了,早就没未来了。
即便没有这事也是错误一场,露水情缘,做不得真。
他这性子,我这性子,一个冷,一个热,本就不合适,别说伴侣了,就连朋友也做不好的。
从此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如此便好。
我定了定心,再次开口道:“我发现——”
过了片晌,房间内却只有从窗缝门角泄入的风雨声。
我怔愣地发现自己又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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