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黑暗加剧了我的恐惧,我心惊胆颤地问道:“你究竟要对我做什么?”
他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它若是发怒便会咬得更深,不想太难熬便站好了别动。”
我惊愕地重复,“它?这水里有东西?!”
话音刚落,脚腕忽如其来的刺痛,我立刻挣扎起来,可法力被封住,无法将其震开,反而如他所言,被咬得更深了,我仿佛听到了它的尖牙摩擦过我腕骨的涩响,下一刻我忍不住疼得喊出了声。
一股难以言明的剧烈疼痛顺着脚腕向上弥漫开来,仿佛皮肉和骨头都在被肆意啃咬,我四处乱游,却怎么也找不到边,直至精疲力竭、逃无可逃。
不知过去多久,我挨到了极限,解脱般失去了意识。
清醒时我浑身像是被撕裂重组过,疼得几乎动弹不得,还好睁开眼已可重新视物,丹田上的封印也解开了,法力正在体内自行流转。此时天光刚破晓,我躺在一处密林的草面上,身上的仙袍被换过一套,尺寸并不合身,而陆离正在一旁打坐。
我躺着没动,干哑地唤他道:“喂……”
他闻声睁开眼,转过来冲我道:“醒了?那便回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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