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愣了下,抓在手中看了一会,问我道:“你不用?”

        我点头道:“我现在已经伤口发痒,也许明日便好得七七八八了,用不着啊。”

        杜若沉吟半晌,感怀道:“若若长大了。”

        我被他的感慨膈应出一身鸡皮,催促道:“现在便去罢,青云师弟等不得。”

        杜若点头道:“好罢,我去去便归。”

        目送着杜若离开后,我几口吃完糖葫芦,起身下床,快步走出门去。

        庭院中暮色已深,悄幽静谧,抬眸四顾不见半个鬼影。

        我负气道:“云奚,你出来,我有话同你说。”

        庭院的荷塘边,一道身披月色的颀长身影渐渐浮现出来,走近了些,那屋内的灯火便映亮了他的脸——

        那是一张神姿高彻,风尘外物的脸,“人情”和“开后门”这种词汇同他好似八杆子都打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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