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桐雁夜也注意到了我这里的异相,略微思索一会便恍然大悟,“这应该您的职介问题,无法装备刀具。”

        他语气里带着隐藏的笑意,然在我听来却是赤/裸/裸的幸灾乐祸,“会失去一两项在世的技能,比如您应该就是无法使用刀具,这种禁制包含的范围很广,自然也包括这个。”

        间桐雁夜拾起桌上的刀,一时间让人分不清他惨白的手和餐刀到底哪个是瓷具,只有尸体才会有如此毫无血色的躯壳,“很抱歉我之前没有解释清楚。”

        “为什么是刀具?”我摊开手掌,发动咒力斩击并不需要刀来做为媒介,我不是很能理解圣杯的禁赛原则。

        “这个并不清楚,”间桐雁夜咳嗽了两声,在看到我皱眉后别过脸去,“抱歉。”

        “看来是我准备工作做的不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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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面的汤底很稠,却出乎意料地并不腻味,蔬菜和叉烧吸满了汤汁,一口咬下去鲜味混杂,猪骨熬的汤表面还有一层细油,搭配酥脆的炸饺子和店内温暖迷离的水蒸气,我甚至有一种回到过去的恍惚感。

        仿佛我从未经历这么多光怪陆离的事。

        不过好在这种令人精神萎靡的困惑感只持续了一瞬,我喝完最后一口面汤,很快从中脱离出来。间桐雁夜还在和他的盐味拉面作斗争,他吃饭的幅度很小,好像生怕把汤汁溅到桌子上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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