诅咒之王的长相太具有辨识度,我光是站在这里,那群咒术师就能脑补出一万字的阴谋剧情。

        为首的中年男人和我六目相对,他的嘴唇哆嗦着,喃喃自语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完全没了方才面对里梅的淡定模样。

        人类终究只是人类,连面对恐惧的胆量都没有。

        我的脑海里闪过一些片段,大抵是我以前的记忆,似乎自从两面宿傩诞生以来,就不断有咒术师和诅咒师前来挑衅,一直到几百年后的今天,这种自杀式的找死行动才有了改善。

        犬夜叉看到我眼睛锃亮,明明之前喊了我那么多声我却从未回应,现在看来他好像完全不记仇。

        小鸟的身体放松下来,她的一条胳膊已经完全化作丝线,虚虚地漂浮在空中,她的消耗有些大,甚至连把自己身体整理好的力量都腾不出来。

        我从屋顶上一跃而下,男人和仓介都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只有修一还是站在原地,两把刀随意地插在地上,他似乎完全不介意向我展示他的与众不同。

        这种“不介意”甚至都有些刻意的味道。

        没有人率先开口,只有风吹过干枯树枝的莎莎声。

        “站起来,别跪着。”我把手递给里梅,并在他伸手的一瞬间治好了他身上的伤口,我在这种情况下先和里梅搭话,一方面是为了向他那所谓的家族人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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