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下定决心,如果里梅和童磨真的发生点什么,那我必然会当着里梅的面,把童磨活活剥皮。
然而童磨从不怕死。
“您身上有我的味道,您是吃了我吧?”明明是疑问句,童磨却用的是肯定的语气,他的脖子因为外力作用扭曲成一个诡异的角度,这个角度可以让他看到很多瑰丽的奇景。
这是两面宿傩的生得领域,几乎是一进来他就被这冲天的血气冲昏了头。
这里的骨山无限高,又好像在不断生长,直直戳到天上,要给天撕开一个窟窿。
“我的味道如何?”他看起来很开心,血池的折射让他的笑容泛起波澜,“我还从来没有吃过我自己呢。”
我没有说话,只是沉着脸,加大了脚下的力量。
血水涌进童磨的鼻腔,他感觉自己的肺部鼓胀酸痛,热辣辣的液体从鼻腔一直流淌到支气管,他的血液从七窍里流出,混在血池里分辨不清。
童磨的眼睛有些涣散,发色和瞳色都开始失去光泽,惨白的头发浸泡在水里,像一团湿漉漉的粉色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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