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留着吧。”我收起指甲,给了狗崽子一个脑瓜崩,“没准以后还能用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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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生得领域里思考咒生。
一出京都,我就把里梅和犬夜叉丢在原地。
我能清楚地感觉到这具身体正在发生变化,为了避免做出什么奇怪的举动损害我在手下心中的地位,我选择自己遁入生得领域。
生得领域无边无际,平静无波的血池上矗立起一座座的门形的建筑,红柱黑檐,飞梁耸立翘起,上面垂挂着干枯的头骨和锁链。
血池两边是森森的骨山,不知名的巨形骸骨盘踞在四周,骨骼尖锐凸起朝一点攒动,在骨山的最顶端形成一个狰狞的王座。
我坐在白骨上,手边是累累的牛头骨,抬起头就能看到被巨兽肋骨分割成一条一条的破碎天空。
不是地狱,却胜似地狱。
只是不能低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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