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掌没打任何招呼,直接剜破了里梅的腹部,他体内的毒素在飞速蔓延,要把它们全都提取出来可得费点功夫。
里梅低着头不可置信,他仿佛听见两面宿傩的手擦过脏器抚过肋骨。
不疼只是痒。
“好了,怎么样?”我抽出手,指尖满是粘腻的血液和黑色的毒汁,毒液沿着我的手指滴到地上,把木地板都腐蚀出一个个小小的洞。
里梅的腹部在我抽手的一瞬间就被反转术式医好,皮肤光滑,甚至都找不到伤口的痕迹。
他低头摸了摸肚皮,似乎感觉很不可思议,又低头摸了摸。
“能走了吗?需要我抱你吗?”里梅这副手足无措的样子可不常见,我烧掉手上的污垢,调笑道。
“不!不需要!宿傩大人!”里梅慌张地摇头,只有在这种时候他看起来还像个孩子,“我……”
啧,没想到里梅的脸皮还挺薄。
我有些好笑,没再管里梅通红的脸,转手把快要爬出房间的伏太拎了回来,他的头颅已经长好,原本嚣张的模样不翼而飞,四肢蜷缩地好像一只鹌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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