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他多想,我问,“你知道朊毒体吗?”

        里梅愣了一下,摇摇头。

        “这是一种诅咒,一种缠绕在人体上的诅咒,”我仗着里梅不懂科学就信口开河,“一点一点,最后积少成多,药石无医。”

        “里梅,”我低声唤着他的名字,“你的利爪可不是用来割草的。”

        他似乎被我的话唬住了,我很满意,心里给自己点了个赞。

        “去休息吧。”我的手掌按在他的脖子上,尖锐的指甲戳着动脉,底下流淌的是鲜活的生命,“经常割草的刀,是会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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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得承认我确实不擅长照顾小孩。

        不知道是喝了凉水还是吃多了肉类,没等天亮犬夜叉就气势汹汹的发起烧来,额头热得能烧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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