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未言抵着他的肩窝沉沉笑了几声,依言松开他,转身去点桌上的蜡烛。
蜡烛亮起来的瞬间,百里桉已经走到了他身后,在他回过身时仰头吻了上去。
“谁说我要逃?”
他垫脚吻他的眉心,嘴唇轻触着慢慢往下,吻在鼻梁上,最后又落回微热的唇。
“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这大概是百里桉这辈子唯一一次这么直接了当地表达自己的感情。太喜欢他了,喜欢到不愿意看他受苦,喜欢到一切都愿意给他。
微凉的手触及脸侧,江未言粗重地呼吸着,不再压抑,捏着百里桉的下巴吻了下去。
亲吻细细密密地落在百里桉脸上和颈侧,衣衫逐渐凌乱不整。江未言将他打横抱起,放在床榻上,一手扯下帷幔,热度慢慢涨满这一小块地方。
竭力压制的离情散药效上来了,江未言扯掉百里桉的腰带,另一只手顺着他光滑清瘦的脊背向下,停在一处。
百里桉腰腹忽地一紧,下意识抓住他的手,声音有些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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