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他”是指自己吗?
江未言一愣,有点错愕地看向百里桉。
后者攥着拳头,脊背绷得很紧。如果从旁边看,还能看到他因为紧咬着牙关,下颌连着脖颈的筋脉凸起得十分明显。
他不知道百里桉和百里毅做了什么交易,直觉告诉他,这个交易与他有关。
百里桉不可能不在乎江未言的性命,他这么做不过是在赌。
赌百里毅的底线在哪里。
百里毅嗤笑道:“你对他如此情真意切,屡次忤逆朕,不知他对你是否如此?”
“父皇若是想用儿臣要挟他,可以尽早放弃这个念头了。”百里桉哑声道,“我对他好是因为江老侯爷和江夫人于我有恩,所以我在乎他的性命。而我之于他,不过可有可无,我身上也没什么能让他谋求的。他成为主帅不是因为我,他坐上枢密副使这个位置也不是因为我,他如今的一切都是自己拼出来的,有我或者没有我,对他没有任何影响。”
“有没有影响,朕要他自己说。”百里毅起身,道,“朕会另择府尹,这段时间你就老老实实地呆在璟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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