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这个从何而来?”
“跪下。”百里毅斥道,“小析下午从皇后宫里回来后便昏迷不醒,后来又在你的屋里搜到这个人偶,你还有什么好辩解的?”
“什么?”百里桉一怔,错愕地看着他,“儿臣不曾做过这些事。小析是儿臣的弟弟,儿臣又岂会害他?”
淑妃娘娘道:“太医说小析中的是西域蛊术,西夜国地处西域,皇后是不是会蛊术还有待查证,但这个人偶……”
“母后向来喜爱小析,时常告诫儿臣要爱护弟弟,儿臣不信母后会对小析下手。”百里桉死死攥着手,“不管父皇和淑妃娘娘信不信,儿臣也没有扎过什么人偶,儿臣不认。”
“人偶上的字分明是你的字迹,你还要嘴硬?”百里毅指着门外,怒声道,“去外面跪着,什么时候认错,什么时候起来。”
江未言心疼道:“你身子就是因为那次处罚才落下的病根吗?”
“嗯,但如果先前没有受那么重的伤,应该不会是现在这样。”百里桉道,“我也不知道那天跪了多久,后来慈元殿起火,再后来我实在撑不住晕了过去,醒来时已经是三个月后了。之后就是每日喝药调养身子,好些了就练练暗器,或者偷偷溜出去转一转。
“小析后来跟我说,他那天在母后宫里吃了几块玫瑰酥,还被母后劝着别吃太多,当心撑着难受。他说母后和几位嬷嬷也吃了,但只有他出事了。小析生性单纯,却也是明白是非的人,谁是真的对他好,谁是虚情假意他其实都知道。他不相信是母后下的蛊,也不相信我会害他。他来找过我很多次,就是怕我误会他,怕我因为这个疏离他,傻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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