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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夏天,但深夜坐在屋檐聊几个时辰也不是什么正常的事。
翌日清晨,百里桉睡醒时便感觉身子不大舒坦,喉咙干涩灼痛,脑袋也昏昏沉沉,不知道是不是着凉了。
“主子,今日要上早朝,要不就穿这一件吧。”风执拿了件紫色外袍。
“行。”
“主子,你这嗓子怎么哑成这样?受凉了?”
“可能吧。”百里桉闷咳了几声,倒了杯水润润喉,“去备车吧。”
“主子不然告假吧,身子要紧。”
百里桉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拿过外袍穿上,“不行,今日早朝要商讨边际五城的固防,我必须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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