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未言愣了一下,目光如炬地望着他,嘴角微微上扬,“我要是说醋,你还会亲我吗?”
“……你还得寸进尺了?”
“桉。”江未言揉捏着他的手,“再亲一下,不然我不松手了。”
“谁惯得你这么无赖?”百里桉无奈俯身。
本只想蜻蜓点水般吻一下,却**未言扣住了后脑勺,更深地吻了回来。
良久后百里桉才低喘着分开,下唇隐隐作痛,他眼眸湿润,嗔道:“你是属狗的吗?这么爱咬人。”
江未言摩挲着他的下唇,哑着声音引诱道:“那你咬回来?”
百里桉推搡着从他膝上起身,后退一步撤回书桌边,“书房是让你处理公务的地方,净干些以下犯上的勾当,惯的你。”
他走到窗边的矮桌旁席地而坐,给自己斟了杯茶,“在扬州也有十余日了,何日启程回汴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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