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未言低低笑了几声,绕过桌子,倾身将百里桉困在自己和桌子中间,贴着百里桉的耳朵,声音低沉,“我一向这么放肆,殿下你不知道吗?”
百里桉抑制着自己的呼吸,不让他察觉自己有什么异样,“现在知道了,让开,我要回府了。”
“不让。”
“你别这么蛮不讲理。”
“从雾凇山回来后你就一直躲着我,我只当是你公务繁忙,每天忍着不来找你。”江未言抓住百里桉垂在身侧的右手,摩挲着他凸起的腕骨,“可我做不到。”
百里桉抓着桌沿的左手下意识收紧。
“我这些时日总在想,不过几日没见你而已,怎么比在边际的那三年里还要想你?我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能看见你。”他叹息道,“真不知道那三年我是怎么熬过来的。”
“你……”
“这些话很早以前就想跟你说了,又怕你一听就跑。”江未言自嘲地笑了,“其实现在也怕,但是总归是要告诉你的,你要是想跑,我也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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