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恩负义?反面无情?”江未言把左手手心摊开放在百里桉面前,无奈道,“这八个字哪个字和我有关系?我若真忘恩负义,现在你还能好好站在这跟我说话吗?”
他这话说得没错,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危险的人其实是百里桉。
百里桉从来不是一个会在口舌之争中让自己吃亏的人,即使他处于下风,他也能口灿莲花扳回一局,“对当时的太子下手,我是该夸你有胆量还是该说你大言不惭、不知死活?”
“当时的太子……”江未言收起玩笑的神情,用右手抓住他,追问道,“我都回来这么久了,还不打算和我说吗?”
百里桉一愣,嗫嚅道:“不是什么大事……”
“不是大事?”江未言气极反笑,握着他的手不自觉用了点力,“废黜、禁足,这些不是大事?那什么是大事?命都没有了的时候吗?”
耳边是肆意涌动的喧嚣,望台外是如灿灿星河的三千明灯,面前的是他心心念念的人。
说好要让他过一个圆满的上元节的。
百里桉抿着唇,半晌后悄声道:“我……”
江未言撤了手上的力道,却没有放开他的手,他轻轻揉着百里桉被握红了的手腕,温声道:“你愿意和我说说吗?一点点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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