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你……我都跟你说过来了,我要在家陪郎君的,你怎么还说!”小新整张脸火烧一样,跳着脚慌张无措。

        雀儿见他这般,止不住瘪起嘴,委屈地直淌眼泪。

        陈治此刻突然觉得刚才的青杏都不怎么酸了。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笑眯眯地安慰起雀儿。先是感谢了她的巧果,又不顾小新的推拒,直接把人赶了出去。

        滚,都滚,让他一人自生自灭!

        傍晚,陈治一个人躺在空荡荡的小屋里,仰头凝视着房梁,唉声叹气。他下意识摸向脖颈,却发现此处早已空空无物。

        他有块自小戴到大的平安扣,是阿娘留下的唯一遗物,日子最艰难的时候都没有离过身,每次遇到难受的事,攥着它抚摸一会儿,就会忆起阿娘。也只有这种时候,他才能感觉到自己是被人在乎着的。

        可是现在没有了。

        陈治抠着衣领,心里有些慌乱。他像个被剥掉壳的乌龟、拔了刺的刺猬,将自己的脆弱完全暴露在了太阳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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