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新见他难得听劝,心花怒放,生怕他反悔似的,赶紧出门去炖补品。

        陈治靠坐着,凝望着窗口,眼神莫测。

        李元羲此人言出必行。他只用一身伤痛,就能换得她今日一句承诺,比什么金银珠宝都值钱。

        他才不是贪恋什么虚假的温暖,他只是贪恋权势罢了。

        陈治心下轻嗤,手无意间碰到了身侧的床铺,上面还留着那人的体温,他眉心微蹙,不由自主捏起被她身体压住过的被角,放到鼻尖嗅问。

        是兰草的味道,还带着花瓣的幽香。一如她这个人,冷峻又明艳。

        他想起两人刚刚的温存,同榻而坐,言笑晏晏,乍一看宛如恩爱的年少夫妻。他双手渐渐收紧,心里又涌出一股酸流。

        一开始相看两厌的夫妻或许可以日久生情,可前提得是“夫妻”啊。

        他们俩,算个什么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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