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公主幽幽问道:“你是犯了什么大罪,使得你嫡母对你这般‘大刑伺候’?”

        虽然只有短短几眼,元羲也依旧看清了他的伤势:整个背连带着臂膀都泛着鞭状的青紫横条,有些地方还有凸起的红肿未消,保守估计不下二十鞭,在他白皙瘦弱的身躯上显得格外狰狞刺目。

        难怪下不了床,这伤势根本动都没法动。

        陈治转过身,望着她平静如水的眸子,轻描淡写:“确实是我不好,是我轻狂冒犯了长辈。”

        接着向她诉说回府一事。原是因为送的东西过于逾矩,被嫡母口头讽刺了几句,他心有不甘顶了句嘴,使得嫡母大发雷霆。责他目无尊长,当下就请了家法。

        陈治摆正身体,使得自己坐得稍微舒服一些:“我本就是庶子,原应该更加谨小慎微,却仗着跟着公主过了几天好日子,就不知天高地厚了,受教训也是活该。”

        公主沉默,眸光冷冷:“你就这么认了?”

        “经过这一遭,也算得了教训,下次就不会这般莽撞了。”陈治老实回答。

        公主盯了他许久,像是想在他身上看出一个洞来,最后吁出一口森寒:“若是我不答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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